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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刚才我打开过的那只橱柜的门,打开着。

    我不必怀疑我自己的记忆力,当时,我是曾将那扇门关上的。

    可能我当时太惊骇了,并没有将那扇柜门的锁碰上。

    而且,这时,也真的不必怀疑什么了,因为那铜柜中是空的。

    几分钟之前,铜柜中还直挺挺地站着一个冻藏着的死人,但是现在,那铜柜是空的!

    我的身上,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的视线几乎无法离开那空了的铜柜。

    而当我的视线,终于离开了那空的铜柜时,我看到有一个人,坐在桌前的一张转椅上。

    那人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椅背上露出的头部,那人头发是白的。

    但是我又立即发现,那人的头发,并不是花白的,那些白色的,只不过是霜花;他是从那个温度极低的冷藏枢中出来的,他就是那个死人!

    我的心中乱到了极点.但是我却还可以想到一点,死人是不会走出来坐在椅子上的。

    那人虽然在几分钟之前,还是在那个冷藏柜中,但是他可能不是死人.他可能是在从事某种试验,更可能,他是被强迫进行着某种试验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全身每根绷紧了的神经,都立时松驰了下来。

    刚才,我是紧张得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的。

    但这时,我一开口,语调甚至十分轻松.我道:“朋友,难道你不怕冷么?”

    我一面说,一面已向前走去,那人仍然坐着不动,而当我来到那人的面前时,我又呆住了坐在椅上的,实实在在,是一个死人,他睁着眼,但是眼中一点神采也没有.他的面色,处一种要命的青灰色,那是个死人!

    而这个死人。这时却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听刚才那下声响.他在坐那张椅子之前,似乎还曾将椅子移动了一下,是以我才听到“吱”地一声响的。

    我僵立了片刻,在那刹问,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才好,我全身冰冷,好不容易,我才扬起手来,在那人的面前,摇了两下。

    那人-点反应也没有。

    我的胆子大了些,我将手放在那人的鼻端,那人根本没有呼吸,他是一个死人,不但是一个死人,而且,-定已死了很久了!

    对于死人,我多今也有一点经验,现在坐在椅上的那个死人,他的皮肤,已经呈出一种深灰色,毛孔特别显着,一个人,若不是已经死了好几天.是决不会呈现这种情形的。

    但是.这个死人,却才从冷藏柜中,走了出来,移开椅子,坐在椅子上。

    这间冻房本来就冷得叫人发抖.而在这时候.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

    实实在在,我这时的发抖,倒并不是为了害伯,死人虽然给人以惊恐怖的感觉,但是死人比起活人来,却差得无几,真正要叫人提心吊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面笑着,一面就给你一刀子的.决不会是死人,而是活人。

    但是我那时,仍然不住地发着抖,我之所以发抖.是因为事情实在太奇诡了!

    我现在已可以肯定一点:“那个半秃的男子,一定有-什么奇怪的方法,可以使死人有活动的能力,这真正是不可思议的,我剧烈地发着抖,是因为我自已并不是处在一个普通的世界中,而是忽然之间,一步跨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迷境界!

    我多少有点震惊,但是也有着一种同样的兴奋,眼前的这个死人就是拜访鲍伯尔,将鲍伯尔吓得心脏病发作的那个“石先生”的同类。他们全是死人。但是却是会行动。甚至会说话的死人!

    我僵立了好久,才渐渐后退,那死人一直坐在椅子之上,一动不动。

    我的思绪混乱之极,在那一刹间,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该做些什么才好。

    我就这样呆立着,直到我听到了地窖之中,突然传来了“拍”地一声响,我的视线,才从那死人的脸上移开去,抬头向前望了一眼。

    也就在那时,我听得地窖之中,传来了一下沉的、愤怒的喝骂声。那一下喝骂声,我听得出,就是那半秃男子发出来的。

    接着“砰”地一声响,冻房半开着的门,被撞了开来,那人脸色铁青,冲了进来,他以一种同样凶狠的限光,瞪视着我,他面睥肌肉,在不住的抽搐着,扭曲成十分可怖的样子。

    他喘着气,由于冻房中的确温十分低,,是以他在喘气之际,在他的口中,喷出不少白沫来,他几乎是在力竭声嘶地叫着:“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这时,反倒镇定了下来,我道:“你暗门设计得并不好,我很容易进来!”

    那人在才一冲进来时,显然还只是发现了我,而未曾发现坐在椅上的死人。

    而当我那两句话一出口之后,我就将转椅,转了一转,使那死人,面对着他,他手中的枪,那时已经扬了起来,我猜他是准备向我发射的了!

    但是,就在那一刹间,他的面色变得更难看,他尖声叫了起来:“天,你做了些什么?”

    我冷冷地道:“我没有做什么,我只不过打开了其中的一只铜柜,而这位仁兄,就从铜柜之中,走了出来,坐在椅子上!”

    那人抬起头来,他的身子也在发着抖,他的手中虽然还握住了枪,可是看他的神情,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手中有枪了!

    那是大好机会来了,我双手用力一提那张椅,坐在椅子上的死人,在我用力一推之下,突然向前,扑了过去,那人一声呼,身子向后退去。

    而就在他呼着,身子向后退去之际,我已经疾窜而出,在他的身边掠过,一伸手,就将手枪自那人的手中,抢了过来!

    手枪一到手中,情势便完全改观了,那时,那死人跌倒在地上,完全是一个死人,一动也不动,而那人的身子抖得更剧烈,他后退了几步,抬头望着我,忽然之间,他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难听,他道:“有话好说,朋友,有话好说!”

    他在讨饶了!

    我将手中的枪,扬了一场:“不错,有话好说,但是这里太冷了,我们到上面说话去!”

    那人吸了一口气,又向地上的死人,望了一眼,他显然也已经渐渐恢复了镇定:“你是只有打开一个柜子,还是将所有的柜于全打开了?”

    我冷笑着:“你以为我在看到一个死人之后,还会有兴趣去看别的死人么?”

    那人又吸了一口气:“好的,我们出去谈谈,但是你得等我将这个死人,扶进铜柜去再说。”

    我打跨出了一步,手中的枪,仍然对准了他:“好,可是你别出什么花样!”

    那人苦笑着。俯身扶起了那死人,他似乎一点也不伯死人,扶着那死人,到了铜柜之前,令那死人直站在铜柜中,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铜柜的门。

    那时侯,我已经站在冻房的门口了。

    我一直用枪对住了那人,因为我深信那人极度危险。他关上了铜柜的门之后.转身向外走来,我步步为营地向外退去。

    一直从地下室出了地窖,经过了园房,来到了客厅中,我命他坐下来,自己来到了电话之旁,拿起了电话,他一看到我拿起了电话,脸色更是难看之.他忙摇着手:“别打电话,别打!”

    我冷冷地道:“为什么?你知道我要打电话给什么人?你何必那么害怕!”

    他的额头上的在渗着汗:“有话好说,其实.我也不是犯了什么大罪,你报告了上去,对你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冷冷的:“还说你没有犯什么罪,在地下的冻房中,有着那么多死人,这不是犯罪?“那人忙道:“偷死尸,罪名出不会太大?”

    我厉声道:“那么,你禁锢我呢?”

    那人瞪着我:“你并不是警宫,老友,你假冒警官的身份,也一样有罪!”

    我不禁又好又好笑,他竟然还想要胁我!

    在我还未曾再说什么时,他又道:“刚才我己打电话到警方去查问过了,卫先生!”

    我道:“那很好,你立即可以得到证明,看看我是不是在替警方办事。”

    那人瞪了一眼:“何必呢,卫先生,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听得他那样说法,我把已拿在手中的电话听筒放了下来。我不是听到他肯给我钱,我就心动了,而是我感到,我已占了极大的上风,而这件事,一定还有极其曲折的内情。

    如果我现在就向杰克报告,那么那人自然束手就擒可是在他就擒之后,所有的内情,也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正如他所说,你盗死尸,并不成什么严重的罪名,可能只是罚款了事!

    我究竟不是正式的警务人员,所以是不是一定要报告杰克上校,在我而言没有职务上的拘束,我放下了电话听筒之后,那人急忙道:“是啊,一切都可以商量的。”

    我知道他误解我的意思了,是以我立时正色道:“你弄错了,我不是要你的钱!”

    那人张大了口,像是一时之间,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索性替他讲明白:“我要朗道一切经过,你究竟做了一些什么事!”

    那人仍然不出声,看样子他正在考虑,应该如何回答我才好。

    我又问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那人直了直身子:“我是丁纳医生,医学博士,你听过我的名字没有?”

    他在说到自己的名字时,像是十分自豪,但是我却未曾听到过他的名字,是以我摇了摇头。

    看他的神情,多少有点失望:“你或许未曾到过中南美洲,在洪都拉斯,我曾担任过政府的高级顾问,我是一个科学家。”

    我略呆了一呆才道:“丁纳医生,你现在在从事的是什么研究?”

    丁纳医生一声不出,我又追问了一次,他仍然不出声,我不得不冷笑着:“你用什么方法,可以使一个人在死后仍然能行动?你就用那样的一个死人,吓死了鲍伯尔先生!”

    当我指出他可以使死人能够行动之际,他现出骇然的神色来,但是随即,他就怪声怪,笑了起来,他道:“你的话,在任何法庭上,都会被斥为荒廖的,那绝不能使我人罪!”

    我望着他,手中的枪,也仍然对准了他,一时之间,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而丁纳医生突然现出十分疲倦的神色来,他用手搓着脸,靠在沙发的背上。

    丁纳道:“如果你知道鲍伯尔当年怎样对付我,你就可以知道,我将他吓死,实在是一

    最轻的惩罚了!”

    我仍然呆望着他,他苦笑着:“放下枪来.我可以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听。”我犹豫了一下,放下了手枪,但是仍将手枪放在我伸手可及的茶几之上。

    在我放下手枪之后,丁纳医生站了起来,走到酒柜之前,出一瓶酒来,对准了瓶口,喝了两口酒,然后,他才提着酒瓶,回到了沙发上,他抹了抹口角上的酒,那样子,十足是一个潦倒的酒徒。

    我不出声,在等着他说话。

    我不知道他和鲍伯尔之间有什么纠葛,但是我愿意听一听,因为我感到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着一些心动魄的事情。

    他吁了一口气:“三十多年前,我和鲍伯尔是同学,我们一起在美国南部的一家大学求学,他比我高三年,我才进大学时,他已经是四年级生了,我们是在球场上认识的,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我略为挪动了一下身子,坐得更舒服些,因为我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需要长时间的聆听。

    丁纳医生又喝了口酒,才又道:“在一个暑假中,我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闷在宿舍中。”

    丁纳再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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