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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小说网 www.dlxs.cc,瑶台五凤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朱仙镇为我国有名的四大镇之一。

    它,位于开封西南贾鲁河西岸,距开封城约三十里,本来是有名的四大镇之一,自经岳武穆大破金兀术于此之后“朱仙镇”三字,奥是成为妇孺皆知的要地,俨然为四大镇中,最负盛名的一镇了。

    由朱仙镇的西大街走间郊区,不到半里,就可看到两幢掩映在浓荫中的宏伟巨宅。

    这两幢宏伟巨宅,相距仅两道围墙,算得上是鸡鸣犬吠相闻,左边的一幢,规模较小,但占地也在百十亩以上,至于右边的一幢,则占地总在百亩左右了。

    拥有如此宏伟使宅的主人,当非寻常人物,不错,提起这两幢巨宅的主人,可说是大大有名。

    右边这一幢的主人,姓白,名永昌,绰号“铁掌镇中州”亦即威震北京省的永昌镖局局主。

    左边的这一位,姓胡名刚,外号“胡一刀”、系永昌镖局的总缥师。

    不过,这两位在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物,早己于三年前同时封刀归隐,不再过问镖局中事了。

    因为,白永昌有了克绍箕袭的下一代,永昌镖局的局主与总镖师,都由他的大公子世英,二公于世雄分别接替啦!何况,白永昌与胡刚那是六旬以上的人了,何必再过那种刀尖舔血,剑底惊魂的生涯哩!

    白永昌的元配夫人,早己去世,目前在家中陪待他的,是一位如夫人,和三小姐敏芝姑娘。

    敏芝姑娘是如夫人所生,年方十八,不但美而慧,其武功成就,也不在她两位兄长之下。

    白永昌的那位如夫人,名胡姬,据说是新疆的维吾尔族人,美得不可方物,为开封地区大大有名的美人,如今虽是己届三十六七的中年,但由外表看来,即仍然有若花信年华的少妇,与她的爱大在一起,人家都会认为她们是两姊妹哩!

    至于那位“胡一刀”胡刚,则仅有一位独子,据说他的夫人是梦见送子娘娘亲赐麟儿而孕,所以职名天赐。

    这位胡天赐,也是十八岁,比他隔壁的白敏艺姑娘,仅仅早生半个时辰,算得上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了。

    胡天赐不愧是天赐的麟儿,除了长得猿臂蜂腰,剑眉星目,英挺脱拨之外,述有一个罕见的特征,那就是天生的碧眼金发,也就为了这一罕见的特征,不知给他带来多少无谓的烦恼。

    “胡一刀”胡刚,可能是他自己厌倦了江湖上的血腥生涯,也看透了进情,因此他那一身颇为不俗的武功,并未传给他的独子,虽然专门请了一位学富薇车的老夫子,将朝天赐教得满腹经论,却也不让他猎取功名。

    这是一个大雪初霁,遍地粉装玉琢,一片银白的午后。

    大雪虽然停了,但冷冽的西北风,仍然在怒号着,以致使那厚达三尺以上的积雪上,都凝结一层薄薄的寒冰。

    这情形,自然不会有人外出,都呆在家中,围炉取暖了。

    然而,由于朱仙镇西大街上的“鸿运酒楼”中,可正热闹着嘿!

    “鸿运酒楼”是朱仙镇上首屈一指的大酒楼,它的左右墙壁.则为两家颇为高级的客栈。

    碰上这种恼人的坏天气,住在客栈中不能行动的旅客,以及呆在家中闷得发慌的人们,那有不赶到酒楼中来,买酒驱寒,兼以解闷之理!

    这时“鸿运酒楼”中,楼上楼下,总共约有百十来位酒客,这天气中,能有这种营业情况,说他一声“热闹”该不算是太夸张吧!

    二楼怡窗的一个雅座上。一位着羊皮长袍的中年人,正和一位着羊皮短袄的精壮老者,在低低斟浅酌,娓娓交谈着,对四周那些震耳欲聋的猜拳给令之声,似乎充耳未闻。

    精壮老者停杯未钦,目注他对面的同伴“咦”地一声道:

    “老弟,怎么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中年人目光向左右一扫,讪然一笑道:

    “李老伯,这场所,说起来,有点不太方便”

    精壮老者笑了笑道:

    “老弟,别故装神秘了,这场合,谁也不会注意谁在谈些什么,你只管说就是。”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才将上身前倾,几乎是伏在桌子,以极低的语声说道:

    “李老伯,白家昨晚出了事,您知道么!

    “白家?”精壮者一皱眉峰接道;

    “就是本镇西郊,白局主府上?”

    中年人苦笑道:

    “李老伯,这朱仙镇,有几个白家呢?”

    精壮老者哑然失笑道:

    “好,就是我这个李伯府老悖糊涂,多此一问吧,现在,你快点说下去,究竟出了什么事?”

    中年人低声接过:

    “事情是这样的,据说,今天清晨,白府轮值的人前往大门口接班时,却找不到前一班的轮值人,只见一幅长长的白布,由屋顶垂下,随风飘荡着,白布上,有若龙飞风舞似地,写着海碗大的一行血字:“着白永昌于三日之内将胡姬与白敏芝二人,送到开封钢塔,逾期不遵办者,此一轮值弟子,即为榜样’”

    精壮老者不由脸色土变地,截口问道:

    “老弟,那轮值弟子怎样了?”

    中年人答道:

    “据说,胸膜洞穿,横尸屋顶之上,那幅白布顶端,就是压在尸体之下,而那些血字,也显然就是这个无辜惨死者的鲜血所写。”

    精壮老者愁然地一叹道:

    “这惨无人道的手段,未免太可怕了。”

    微顿话锋,又注目接问道:

    “那幅白布,是什么人所留?”

    中年人轻叹一声道:

    “谁也不知道,末尾署名是什么‘灭绝神君’。”

    精壮老者皱眉说道:

    “‘灭绝神密’?这名称可凶得怕人,但不曾听说过?”

    中年人笑了笑道:

    “您没听说过,小算稀奇,可是连白局主与胡总镖头也都不曾听说过,就太不寻常了。”

    精壮者者点首苦笑道:

    “不错,白,胡二位,虽己封刀归隐,但对江湖上的消息,却很灵通,依常情而论,如果江湖上出了什么厉害人物,他们是应该知道的。”

    中年人皱眉接道:

    “但事实上,白,胡二位老爷子,就是不知道,而那什么‘灭绝神君’的武功,却是高明得令人咋舌。”

    精壮老者注目问道:

    “何以见得?”

    中年人轻叹一声道:

    “李老伯,方才我已说过,这是昨宵所发生的事。”

    精壮老者点首接道:

    “不错,这点我还记得。”

    中年人接道:

    “由昨官天黑起,一直到现在,都没下过雪,是么?”

    精壮老者点点头.又注目讶问道;

    “老弟,干吗尽说这些不相干的事?”

    中年人笑道:

    “怎能说不相干,我之所以要先说这些,就是为了要证明那个什么‘灭绝神君’的武功,高明得出奇呢!”

    精壮者者只好苦笑道:

    “好,又算我多此一问,请说下去吧!”

    中年人这才神色一整道:

    “李老伯,昨宵,那惨案的观场附近,竟没发现一个足印,人不见一些打斗的痕迹,您说,这是表观一些什么吗?”

    精壮老者沉思着接道:

    “连那么松软的积雪上,也不见一丝痕迹,尽管积雪上己有着一层薄薄的冰,但那个什么‘灭绝神君’的高明,也委实够瞧的了。”

    “高明的还不止这一点哩!”

    中年人轻叹一声道:

    “李老伯,您是知道的,白,胡二位者爷子虽已封刀归隐,但他们二位为防万一有以往的仇家生事,对于住宅四周的警戒,并未放松,而那些负责警戒的人,也都是特选的高手,普通人,三五十个,也来必能近得了边。”

    精壮老者点点头道:

    “不错,这情形,我非常了解。”

    中年人苦笑道:

    “可是,昨宵的惨案现场,不但不曾留下一丝痕迹,整个白,胡两家,也没谁听到一点声音,您说,那个什么‘灭绝神君’,高明到什么程度?那情形,可能比杯我捏死一支蚂蚁,这要轻松得多哩!”

    精壮者着瘦着浓眉,点了点头道:

    “这些,你又是怎能知道的?”

    中年人神秘地笑道:

    “李老伯这一问,又多余了”

    精壮老者哑然失笑道:

    “对了,我忘了你是朱仙镇上,有名的包打听。”

    接着,又注目问道:

    “没听说白局主打算怎么对付?”

    中年人神色一怔道:

    “据说,白局主正在与胡总镖头密商中,可能还研商出一个适当的辨法来”

    他的话没说完,楼厅中那震耳欲聋的猜拳令之声,忽然有如刀切似地,静止下来,代之的,是一串满含嘲弄意味的轻笑和话声:

    “小杂种”

    “小妖怪”

    “软骨头”

    “嘘”

    “嘘”

    随着这一串不寻常的笑闹声,精壮老者与中年人的目光,也随着大伙儿的目光,向楼梯口投射过去。精壮老者并眉头为之一理道:

    “邻居发生了如此重大事故,他还有心情跑出来喝酒”

    原来出现在楼梯口的,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身着青缎白狐袭长袍的俊美少年。

    这美少年,长得好俊!也好怪!

    俊,固然不必多说,总之,娘儿们见了,都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肚去,男子们见了,却会由衷地生出嫉妒之心。

    怪,却是怪在那一支碧绿的眼睛,和一头黄色的头发。

    这情形,就难急有人叫他‘小杂种”和“小怪物”啦!

    凭这长像,再加上精壮老者的自语,不难想见,这位怪异的美少年,就是那业已封刀归隐的“胡一刀”胡刚的独子胡天赐了。

    精壮老者的语声一落,中年人却含笑接道:

    “这小书呆子,除了知道死啃书本之外,又懂得什么,留在家中也没用呀!”

    “这倒是实情。”

    精壮老者长叹着接道:

    “那胡总镖头,纵横江湖达四十年,是何等英雄气概,想不到”

    中年人含笑接过:

    “想不到却生出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宝贝儿子。”

    精壮老者瞪了他一眼道:

    “老弟,俗语说得好:良言一句三冬暖,伤人一语六月寒,你这张咀皮子,也该留点口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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