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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小说网 www.dlxs.cc,把龟头磨入妈妈的阴道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契子

    這是個真實性和藝術加工參半的故事,是我援困YY縣時收集的素材,現在原創成連載小說,希望狼友們喜歡。

    第一章艷福不淺

    當一抹夕陽西沉下去,YY縣的天空與大地很快就渾沌起來。

    周宏根辦完最後一個復轉軍人的移送手續,天已經快黑了,他從縣人武部出來,大步流星的向招待所走去。

    「總算順利完成任務。」走在新建不久的兩旁還工地林立的迎賓大道上,周宏根看著一盞盞初放的閃爍路燈,他那揪緊了半個多月的心,現在才終于落了下來,他感到了特別的輕松和高興。

    這些年,部隊每一次老兵復員轉業,身為連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干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沒輪上。誰都知道,送老兵復原存在相當的危險,為防止老兵在途中鬧事,送兵干部對老兵都是「畢恭畢敬」像「龜兒子」那樣忍氣吞聲。

    而「接新兵」的干部,去時哪個不是「趾高氣揚」?回來哪個不是「滿載而歸」?為此,周宏根和幾個「送兵」干部都很有意見。這次臨出發前,上級領導安撫了他們,還特別批準他們完成任務後可以順道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順道回家,周宏根能不高興嗎?

    這YY縣地處山區,是一個古老的小城鎮,後依無量山,前臨清水河,這里以前民風淳樸,至今許多古老習俗還沒有改變。周宏根回到軍人招待所,同來的幾個干部已經吃過飯,有的正打點行裝,準備當晚就乘火車回家了,周宏根的家在離YY縣200多公里的CQ市,他買的是明天一早的車票,只能在招待所再住一晚。當他送了戰友,到招待所餐廳吃飯時,看到簡陋的餐廳里貼著一個大紅喜字,有十多個軍人正在吃著一對新人的喜酒。

    周宏根點了飯菜,還向服務員要了幾瓶啤酒,他一面吃著,一面好奇的問服務員︰「怎麼,軍人招待所還辦這個?」

    「人家給錢包席,能拒絕嗎?」女服務員笑著回答道。

    「結婚的是誰啊?」

    「不知道,听說是這兒部隊上的一個干部,娶了這兒的一個姑娘。」

    「啊!」周宏根口里應著,眼楮往喜宴那邊瞧,他很想看看新娘長得什麼樣,可新娘蓋著紅蓋頭,瞧不見模樣。

    那邊前來祝賀的人們?五?六的吃喝著,新郎官穿著嶄新的西服,被戰友們頻頻敬酒,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大哥,把嫂子的蓋頭揭下來,讓兄弟們瞧瞧啊!」在喧鬧中,有人慫恿道。

    「不……不行……新娘的蓋頭……要進洞房才……才能揭……不然會不……吉利……」新郎官一邊回敬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看來他還沒完全醉,還記得這里的風俗。

    「這啥年代啦,還信這些?」

    「大哥,來……兄弟再……再敬你幾杯……」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經看出,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後鬧洞房,要他們干什麼,新人就會干什麼,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還發生過新郎官醉後讓幾個鐵哥們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這時,他瞧見新娘子掀起蓋頭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紅的嘴唇,她接過新郎官手里的酒,說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唄!」說著,一仰頭,就把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幾盅……」

    雖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樣,但听那聲音,就知道很年輕,但見那紅蓋頭不停的掀動,戰友中有幾個酒量小的,先先後後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飯飽之後,便離開餐廳回208房間休息去了。他走的時候,那喜宴上的敬酒還沒完呢。

    周宏根喝了幾瓶啤酒,在房間躺下休息了一會,覺得有點尿急,就出房間去過道盡頭的衛生間小便。那時候,YY縣的軍人招待所還是老式建築,四層的樓房,每層樓兩邊是房間,中間是過道,過道盡頭是男女衛生間。周宏根解完小便,回來的時候在過道里踫到那幾個當兵的送新人回洞房,不知咋的,這時新娘的頭上已經沒有了蓋頭,她扶著零丁大醉的新郎,與周宏根擦肩而過。說來也巧,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間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邊,仔細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見新娘大約二十出頭,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齒,瑤鼻厚唇,那件大紅坎肩嫁裝,把她那該凸的該凹的身材勾勒得淋灕盡致。新娘的肌膚白皙,由于飲酒的緣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鮮嫩,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周宏根卻看呆了,直到那群人簇擁著新人進了房間,他的目光也沒收回來!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轉側難眠了,他本來想早早入睡,以便養足精神明天回家好好疼愛下老婆的,可這會兒他怎麼也睡不著,此刻滿腦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鬧洞房的聲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將一對耳朵貼在隔牆上,偷听著隔壁房間的動靜。但那些鬧洞房的太沒水平,竟沒幾個精彩節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了新郎官雙腿夾著的香蕉。後來,招待所的管理人員來說不能再鬧,不能影響其他人休息,前來鬧房的就離開了,洞房里就安靜了下來。

    「現在,他們該上演『二人鑽』了吧?」

    由于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蟲上腦,他把耳朵依然貼在牆上,期待听到洞房里親吻和行房的聲音。可他听到的卻是新郎「啊啊」的嘔吐聲。

    「……難受嗎?」是新娘的聲音,那聲音很溫柔,很好听。

    「……」新郎沒答話,看來是醉的不行了。

    「他媽的,新婚之夜喝這麼多酒干啥,不辦事了啊?」周宏根一邊偷听一邊在心里罵道,他為偷听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聲而惱火。

    又過了一會兒。周宏根听到新娘下了床,「悉悉嗦嗦」的拾掇了房間好久,直到隔壁房間里一切聲音全無之後,他才死了繼續偷听的念頭,漸漸的入了睡。

    周宏根平時很少做夢,然而這次他做了個春夢,他夢見一個女人正與他摟抱著同床共枕,那女人一會兒熟悉,一會兒陌生,睡夢里,周宏根親吻著那女人,並且把她越抱越緊……

    「嗯……嗯!」女人的輕聲呻吟,清晰的傳入了周宏根的耳際,把周宏根從春夢里驚醒,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懷里躺著個軟綿綿的女人!

    起初,周宏根迷迷糊糊的,他以為是在自己家里摟著老婆睡覺呢,但很快就察覺不對勁,家里的床是席夢思,可這會兒他睡在硬硬的木床上;懷里女人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不是老婆常用的香水味,而貌似年輕女人特有的體香!

    「怎麼?我的床上,有個女人!」周宏根一下懵住了!借著窗外過道燈光的余輝,周宏根仔細端詳了那女人好久,原來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隔壁房間的那個艷麗無比的新娘!

    周宏根「呼呼」的喘著氣,咋見新娘子睡在自己床上,他鑿實大吃一驚,但他很快就喜出望外,接著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這新娘怎麼會在我床上啊……現在,我該怎麼辦?是推醒她……叫她出去……還是讓她……繼續睡在我身邊……」周宏根的腦海里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這會兒叫醒她,她會多尷尬啊!還是別叫醒她,我就裝睡……又不是我把她弄到床上來的,怕啥?這機會,太難得了……」

    周宏根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輕輕抱住新娘子,欣賞著新娘的嬌媚模樣,他原本只想這麼抱一陣的,可他的老二卻早已經硬邦邦的,頂在了新娘子的小腹上,並一翹一翹的蠢蠢欲動起來,隨後,他的手也輕輕的落在了新娘子的胸脯上。

    懷里的新娘子在一陣蠕動之後,漸漸的醒了,很顯然,她是被周宏根的老二和雙手弄醒的。「……你……還難受嗎?」醒來的新娘子很是關心新郎,一邊睜開眼楮,一邊輕聲的問著。

    房間里雖然沒開燈,但窗外的過道燈亮著,周宏根這時很怕新娘子認出他不是新郎而大聲叫喊起來,他不敢出聲,竟鬼使神差的翻身壓在了新娘子身上,並將頭躲在了新娘子的頭後。

    「啊……嗯嗯……」新娘子的耳根和脖子被周宏根呼出的熱氣刺激得癢癢的,她面紅耳赤的閉上了本欲睜開的雙眼,開始了微微的呻吟。壓著新娘子軟綿綿的身子,周宏根很快就狼性大發了,什麼黨性、軍紀、處分全拋在了腦後,就算是「孺子牛」拴在嫩草兜兜下也會啃草吧?他把心一橫,一把將被子蓋住了他和新娘子的身子,躲在被子里,剝脫起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來。

    「……」新娘子微微推拒了幾下,就不動彈了,她本想叫新郎別性急的,可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躲在被窩里,周宏根就不怕新娘子認出他來了,他滿嘴酒氣,一邊剝脫著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一邊親吻著新娘子的嘴唇和面頰,那新娘子顯然還沒被男人這麼狂吻過,嘴里「嗯嗯……唔唔」的呻吟著,不一會兒,她就被周宏根剝脫得一絲不掛了。

    周宏根不敢掀開被子好好欣賞新娘子的裸體,他在被子里,用嘴咂著新娘子的嘴,用舌尖攪拌著新娘子的舌尖,裹吮吞食著她的香唾,並用手搓揉著新娘子的乳房,用手指撩撥著乳房上的乳頭,新娘子被動地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愛撫和狂吻,她的乳房在漸漸的膨脹,兩個小而圓的乳頭在慢慢地釘起。

    如果新娘子有過做愛的體念,她一定會察覺這個新郎是個做愛的老手,可新郎與新娘經人介紹認識快三個月了,他們至今才只是拉了幾回手,因為這里的風俗,是絕不允許婚前試愛的,因此,此刻的新娘子還是個沒做過愛的處女,她怎麼經受得住周宏根這個已婚男人的這般愛撫、搓揉和咂吮?不一會兒,就吹氣若蘭、嬌聲媚吟起來了。

    「啊……啊……敬明哥……別……別弄了……好……好癢……啊……」

    到現在,周宏根才知道新郎名叫「敬明」但他依舊不敢答話,一只手卻滑向了新娘子的下體,他的手觸到了新娘子的肉埠上,那兒陰毛稀疏,肉蚌高隆,一條肉縫深陷,將肉蚌劃為兩半,他才將肉蚌里的蓓蕾摳弄了幾下,新娘子就連聲的呻吟起來︰「啊……哎呦也……別……別弄……別弄這兒……啊……」

    周宏根用鼻子「嗯」了一聲,算是對新娘子的回答,他的手指落在了新娘子的肉蚌肉縫處,那里已經潮潤一片,濕濕的了。

    周宏根不敢說話,趴在新娘子的身子上,一手支撐著上身,一手脫下了內褲,將大雞巴龜頭頂在了新娘子的肉蚌縫里,他用手握著雞巴,將龜頭在肉蚌縫里來回滑動,尋找肉蚌縫里的陰道口,貌似找到了,但一往里戳,新娘子就喊疼。後來,他用手指摸準了那眼口的位置,那宰口太小啦,一個手指頭嵌進去,都幾乎沒法轉動,還被緊箍得有些發痛。他將手指頭緩緩來回蠕動著,在潢口上轉著圈,直到肉縫內外一片泥濘,他才將大雞巴向新娘子的陰埠里插去。

    「啊……」隨著大龜頭的插入,他身下的新娘子發出了一聲悶哼!

    「呀,好爽……」已經一年多沒有與女人做愛了,雞巴插入後,周宏根便快速的抽動起來。他本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老婆很體貼,很溫柔,可這會兒,他是在別人的新娘子啊,他不能慢慢加速,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周宏根的雞巴跟他名字一樣,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極品,這會兒插在新娘子的旁珍。

    隨著快速抽動還在迅速壯大,這要是個熟女蕩婦當然是欣喜若狂啦,可新娘子是個青澀的雛兒,自然是禁受不住,不一會兒,就在被窩里輕聲叫喚起來了︰「別……別……敬……敬……明哥……慢……慢來……輕……輕些……啊……」一邊叫喚,一邊開始了扭動和推拒。

    如果周宏根能看到新娘子眼含淚花的痛苦樣子,他一定會自責自己的粗魯,但他在被子里什麼也看不到,更沒有想到新娘子還是個處子,是第一遭與男人真槍實彈的xìng交!這時候的周宏根,完全與一個淫魔流氓無異。是男人都知道,別人的老婆是最爽的,何況,這會兒被他著的,還是個別人的新娘,是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

    當他趴在新娘子身上頻頻深插猛頂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龜頭刺破處女膜的那一刻,新娘子的叫喊和顫抖;當身下的新娘子扭動嬌軀叫喊著推拒他的時候,他只以為她是在扭捏作態;當他渾身一個激凌,隨後將積攢已久的滿管精液一股腦射進新娘子玢芯的時候,那征服感、勝利感,就像戰士佔領了敵人的一個制高點那樣,差點歡呼雀躍起來了!

    當疾風暴雨過去之後,周宏根的雞巴依然硬硬的插在新娘子的旁珍,只是將「猛烈抽chā」變為了「緩緩蠕動」他的手輕撫著新娘子的乳房,那乳房渾圓結實,很有彈性,使他愛不釋手。他是過來人,知道這會兒新娘子需要什麼,他也不願意就這麼撤退,擔心草草收兵會引起新娘子的懷疑。

    新娘子已經沒有再輕聲喊痛和推拒掙扎,她一動不動的喘息和呻吟著,順服地承納著身上男人的溫承。她在心里默默念著︰「第一次會很痛的,痛後就不會再痛了!」這是她的閨中摯友夏玉華對她的經驗傳授。這會兒,她真的不怎麼感覺到刀割般的疼痛了,可依舊覺得脹痛不已,那脹痛感不但下體有,似乎渾身都有,如果這會兒她能看到插在她體內的男性生殖器是根面杖般粗長的大雞巴,她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的。幸好她看不見,也沒好意識用手去觸摸雞巴,但她的內心已經被身上的男人折服了。

    「敬明哥,我……我要去……小便……」

    周宏根「嗯」的應了一聲,一側身從新娘子身上下來,整個人依舊躲在被子里,新娘子只以為新郎是不好意思,就穿上內衣底褲,披上被子上男人的軍用大衣,出門上衛生間去了。

    新娘子一出房間,周宏根就翻身下了床,因為他擔心新娘子回來,會發現進錯房間上錯床被他了而叫喊起來,那時自己難免會被抓個「現行犯」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軍用大衣還在新娘子身上,便匆匆背上昨晚收拾好的行囊,離開了軍人招待所,逃之夭夭了。

    行筆至此,諸位看官一定能看出這第一章「艷福不淺」只是個序幕,作奸犯科的周宏根一定會為這次艷福付出代價。更為令人想不到的是,就在這天夜里,周宏根那遠在200公里外的老婆彭雪梅,正在一個胖男人身下嬌呻媚吟,共赴雲雨呢!

    欲知新娘子為什麼會進錯房?周宏根會受到怎麼樣的處理?他老婆為什麼會偷人?請看第二章「紅杏出牆」

    第二章紅杏出牆

    正當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餐廳里欣賞著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時候,他那遠在CQ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將兒子從幼稚園接回家,在「青木水華小區」門前下了車,她微笑著對小車里的男人點了點頭,口里道著謝,兒子周小偉也禮貌的說︰「叔叔再見!」那開車的男人盯著少婦標致的臉蛋笑了笑,就駕駛者小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夜色里。

    小車才剛剛離開,彭雪梅的手機就響了,她一看,是蔣文斌打來的。「小梅,到家了吧?今晚我有個飯局,要晚些過來。」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偉要早點睡啊……」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電話,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輕輕嘆息了一聲,牽著蹦蹦跳跳的兒子進了電梯。

    這片小區是新建的高層住宅樓,彭雪梅的所在單位——計經委在這里為職工購買了住房,計經委主任蔣文斌就住在少婦彭雪梅的樓上。五年前,彭雪梅大學畢業,蔣文斌就將她安排進了計經委,在他身邊做秘書,身為部隊轉業的他,還將周宏根介紹給彭雪梅認識,並將他們二人送進了婚姻的殿堂。

    這一切,不但是因為彭雪梅年輕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獻殷情,更鮮為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親是蔣文斌的姨媽,她是蔣文斌的的親表妹,蔣文斌在部隊那些年,其家屬沒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顧,幾經轉折、衣錦還鄉的蔣文斌,現在自然要對這個表妹照顧有加了。

    電梯在32樓停住,彭雪梅牽著3歲的兒子出了樓梯,來到自己家的門前,用鑰匙打開房門。一進家門,她就開始了忙碌,弄飯、掐菜、回答兒子的各種天真的問題,直到與兒子吃晚飯,替兒子洗完澡、將兒子哄上床、陪著他入睡以後,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收拾完飯廳、廚房,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彭雪梅從衣櫃里拿出內衣底褲,進了衛生間,她一絲不掛的泡在浴缸里,浴水將她的肌膚浸泡得暖洋洋的,她累了,要好好洗個澡,驅除下疲勞,一會兒,她那當主任的表哥要來她這里過夜,她還要用肉體與靈魂,給表哥以生理上的滿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里的少婦頭枕著缸沿上的浴巾,一雙白嫩的蔥蔥玉手,時而將沐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時而又將它們拂開,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刻有些迷離,她的思緒正回憶著一些難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歲,肌膚白嫩,圓盤臉、長睫毛、雙眼皮,長相靚麗,她中等的個兒,雙乳高挺,屁股渾圓,一看就是個豐乳圓臀、會生兒育女的少婦。一直以來,她與表哥蔣文斌,並麼有什麼肉體上和情感上的糾葛,在公開場合,她從沒有叫過蔣文斌表哥,所以,機關的同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親戚,有的同事只是覺得蔣主任對彭秘書特別關照而已。

    當然,私下里她們走得很近,蔣文斌夫婦常陪著彭雪梅去看望她的父母,彭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們去來都是坐的機關配給蔣文斌的小車。中國有句俗話,叫「瞞上不瞞下、瞞公不瞞私」蔣文斌不會開車,辦這些私事,自然不能瞞小車駕駛員,當然,他也沒必要瞞,因為那駕駛員叫蔣青峰,是蔣文斌的親佷子。

    彭雪梅與蔣文斌發生肉體關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們在外地開會,同去的還有張秘書,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會議結束那天,張秘書向蔣文斌請假,說他要去看望個親戚,晚上就住親戚家,第二天一早回來一起返回CQ市。

    那晚上,蔣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間,碎碎叨叨的說了許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這是彭雪梅第一次看到當計經委主任的表哥流淚。其實,蔣文斌說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不但深表同情,還陪著表哥流了眼淚,並好言安慰著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表哥。

    蔣文斌已經三十八歲了,他的身子已經有些開始發胖。他老婆王麗比他小2歲,是個體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沒給蔣文斌生過一男半女,為此事,王麗非常自責,也看過不少醫生,也沒少與老公xìng交做愛,可就是肚子不爭氣,沒動靜。更為令蔣文斌夫婦想不到的是,經檢查,醫生說王麗的子宮頸糜爛嚴重,在治愈前不能再行房事,否則有癌變的可能。

    蔣文斌深愛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這些後,自然就不再抱要王麗為他生兒育女的希望,但一個健康的男人,總的有地方發泄欲火啊,王麗非常心疼他,就常用口交、肛交來滿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還多次說給老公找「代孕」並提出要幫老公物色「情人」蔣文斌雖然也心動過,可嘴里還是沒怎麼答應。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蔣文斌當時醉意濃濃,說了些什麼,他根本記不得,可彭雪梅卻听得面紅耳赤的。常言說,酒後吐真言,她從表哥雜亂無章的吐露中,完全明白了表哥的心——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隱隱的覺得,表哥的這些需要都希望在她這里來實現。

    這些年來,表哥對自己付出了許多,難道都是為了在自己身上來索取回報?彭雪梅疑慮著,思忖著,心里像揣著個小鹿,撲撲騰騰的直跳,胸脯也隨著呼吸的加劇而起伏不停。暮然間,她記起有一次沒人的時候,表嫂王麗與她的一段對話來。

    「如果你表哥喜歡你,你願意與她好嗎?」

    「我們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說,暗地里好的那種……」

    看著雪梅有些遲疑不答,王麗最後說︰「你們好唄……我不會吃醋……」

    那時,彭雪梅還以為是王麗與她開玩笑呢,現在想來,表哥兩口子早就有了要與她「好」的心思!

    正當彭雪梅思緒走岔的這一剎那,蔣文斌站起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他一個趔趄,就撲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這是……咋啦?」

    彭雪梅當時坐在床邊上,蔣文斌那碩胖的身體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蔣文斌滿嘴酒氣,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小……小梅……我想要……要你……」

    蔣文斌的話一出口,彭雪梅就緊張得不知所措了。這些年來,彭雪梅在生活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關照,若不是表哥關照,單就是早晚到幼稚園送接孩子的這茬事兒,就有得她受的!現在表哥明白的說出「想要你」個性溫順的她,就不敢說出有違表哥的話來,怕表哥面子過不去,心里更不好受。

    她在表哥的身下無力地扭捏著,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少婦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漸漸地變硬。這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長年不在家,她自己過著寂寞難耐的日子,每當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婦那樣在外面去尋找情人,只能躲在家里「自摳自摸」暗自流淚,現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撥著她渴望雨露滋潤的脆弱神經。

    他們兩人就這麼在床上,一個壓著、一個扭捏著,過了好一會兒,最後,彭雪梅妥協了,在表哥醉眼朦朧的注視下,她緩緩脫盡了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小梅,你怎麼啦?沒事吧?水都快涼了,還在洗?」不知什麼時候,蔣文斌已經來到了浴缸前,見彭雪梅一動不動的浸泡在浴水里,便關切的問起來,打斷了彭雪梅的回憶。

    「沒什麼事。」彭雪梅臉頰紅紅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邊穿內衣,一邊說,「我剛才想到了那次在外開會,我們的第一次……」

    「呵呵,是嗎?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當時是想要你別陪著我哭啦,快回去睡覺,誰知道,你卻誤會了……」蔣文斌摟抱著表妹,美滋滋的說道。

    「你……真壞!還狡辯!」彭雪梅紅著臉,有些撒嬌的打著蔣文斌,正要將底褲穿上,蔣文斌卻把底褲搶在了手里,一邊搖晃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著下身,披上睡袍進了臥室,她一邊栓門,一邊看著正脫衣物的表哥問道︰「你先回家沒有?表嫂睡下了嗎?」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後,表嫂王麗果然沒有吃醋,還不時下樓來與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麗晚上常睡不著覺,每次表哥來她這里過夜,她都會關心的問問王麗的情況。

    「睡下了,剛才,還是她催我下樓來的呢!」自從他們表兄妹好上以後,蔣文斌就利用職權把他們的住房分到了一起,這樓上樓下的住著,既能照顧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給他性福生活,蔣文斌夢里都笑醒了好幾次。

    「她催你……你就真來了?表嫂一個人在樓上,會很寂寞的……」彭雪梅整理著床被,嬌嗔的責怪了表哥一句,蔣文斌脫光身子,一邊往被子里鑽,一邊笑著說道︰「那怎麼著?王麗就想與我一起下來,或讓我們上樓去,我們三人睡一起……」

    「……」听表哥這麼一說,彭雪梅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王麗就曾對她說,想看著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沒好意思答應。

    彭雪梅才躺進被窩里,表哥蔣文斌就把她摟進了懷里,他慢慢解開表妹的睡袍腰帶,撩起她的內衣,用手愛撫著她的酥乳,這對酥乳雖然對他已經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會愛不釋手,每當這對圓潤挺拔的彈性豪乳在他的愛撫下不斷鼓脹、那兩顆被嬰兒吮吸過的奶頭被他搓揉得變硬的時候,他就會很快的興奮起來,並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兒子,會「呱呱」的叫著,吮吸這對自己撫弄過的乳房!

    「哥,你別太用勁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幾下,蔣文斌立刻從幻想里清醒,他用嘴舔舐著表妹的乳頭,不一會兒,就把雪梅酥癢得「咯咯」的笑起來,雪梅媚笑著對表哥說︰「你呀,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是嗎?我是……你的孩子?那咱們這且不是亂……」蔣文斌的「倫」字沒說出來,彭雪梅早已經紅透了臉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蔣文斌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尷尬的笑著,翻身壓在了表妹身上,用膝蓋分開表妹的雙腿,一邊將雞巴往表妹的下體內戳,一邊說道,「小梅,咱們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說,我們誰是肥水?誰又是外人呀?」待表哥的雞巴插進她的下體之後,彭雪梅伸手捶打著表哥說道,這一年來,她與表哥做愛多了,也知道調情了。

    「我們……都是……自給自足,自產自銷的肥水唄……」蔣文斌一邊抽送著雞巴,一邊狡猾的笑著說,「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你的『梭子丘』里,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嗎?」蔣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旁珍戳了幾下,淫笑著說,「『梭子丘』就是我現在正耕犁著的這塊『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彭雪梅口里這麼說,但她卻「咯咯咯咯」的笑起來了。

    蔣文斌和彭雪梅一邊調情一邊xìng交做愛,其境融融,兩人的身子在被窩里開始發熱,在表哥時快時慢的抽chā下,彭雪梅漸漸興奮起來,她伸出一雙玉手,在表哥的臉上輕撫了一陣,並向表哥送上了香唇,與表哥激烈的吻了起來。

    蔣文斌來表妹家之前,就在家里漱過口,還嚼過幾片藍箭,他知道表妹忒喜歡他口氣的清新。不一會兒,彭雪梅就熱血沸騰了,她不住的扭動著嬌軀,用激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動,回應著表哥的溫承。當蔣文斌要她換個姿勢,將身子趴伏在床上的時候,她一邊嬌嗔的說︰「你呀,真是我的……克星!」一邊掀開被子,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渾圓,光從後面看,蔣文斌就很滿足,那屁股對他這個成熱男人的吸引力,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把兩瓣肥嫩光滑的臀瓣稍稍扒開,那幽深的臀溝、皺褶整齊的園巧肛門、蜜壺似的玉戶,就盡收眼底。

    蔣文斌滿懷興奮的看了一會,就把濕淋淋的硬雞巴抵在彭雪梅的園巧的肛門上,一邊向內頂,一般得意的對表妹說︰「呵呵,一年前我怎麼也沒想到,今生還能把雞巴塞進你這麼美的屁眼里,能和你共赴雲雨。」

    「哎喲也,表哥……」雪梅扭過頭來,用眼角的嫵媚余光嬌嗔的瞟了表哥一眼,「你別只顧得意啊,輕……輕些……」

    ……

    正當周宏根老婆紅杏出牆,在家里與表哥蔣文斌翻雲覆雨的時候,在YY縣軍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個進錯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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