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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跳楼自杀,家族急转直下,一度几近分崩离析。

    直到蒋聿成掌权,重整旧产业,创立东信,并扶持了几个金融服务集团,将资本运作的触角深入各界。

    据说蒋聿成已经获得主家掌门人的认可,是这一代蒋家重点扶持的代表人物之一。

    没有人知道蒋聿成有多少钱,有人说他在海外每年收购的矿山油田都不能以个单位来计算,有人说他和各国政要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为他们源源不断输送着各类本国稀缺的资源,在不同国家架起独属于他的商业桥梁,左手进右手出,他则是最终受益者。

    蒋聿成的名声和他那张姣好的面孔完全形成对比。

    有人说他是天生的掠夺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和他作对的基本没什么好下常

    当然也有人觉得他很迷人,高大俊美,气质清正,就像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光芒万丈。

    迟溪再次见到闻雪是在不久后的一场慈善晚宴上。她看中了一只青花缠枝官窑花瓶,开价开到365万。

    这不是什么大热竞品,她原本预计500万以下可以拿下,谁知有人跟她杠上,一直抬到1000万,她只能放弃。

    “她是不是有病啊?”芮玲玉气得七窍生烟。

    迟溪按住她的手:“别惹事,她要就让给她好了。”反正她也就打算随便买一样东西回去搪塞迟浦和,显示一下“孝心”,拿什么回去都一样。为了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东西花一千万?不值得。

    闻雪回头朝这边望了一眼,出乎她的意料,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敌意,更像是一种探究,好像对她很好奇的样子。

    她生得漂亮,眉眼灵动,倒也赏心悦目。

    芮玲玉快要气炸了,手都在发抖,迟溪却只是不在意地笑一笑。

    她觉得没什么意思,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原本昏暗的室内忽然亮了起来,四周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好像一锅正沸腾的水里倒进了一杯凉水。刚才旁边还低声细语的两人也停下了说话声,齐齐朝门口望去。

    这种情况,一般是出现了什么压轴的大人物,迟溪循着他们的目光朝不远处的入口望去。

    不知何时,原本紧闭的贵宾通道打开了——一般情况下,像这种富绅云集的拍卖会,拍卖场不会中途放人进来,这是对其他名流的不尊重,更不会中场开灯。

    显然,来人绝非等闲。

    鱼贯而入的是一群黑衣保镖,动作齐整,训练有素,脸上肃穆的表情和四周的热烈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虽然这群人都很高,为首那个男人还是鹤立鸡群。他穿西装,身形高大而修挺,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仿佛精心雕琢,俊美到给人温柔的错觉。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在迟溪远远凝视着他的时候,他似有所觉,脚步微顿朝这边望来。

    毫无预兆,两人的目光就这样撞到了一起。

    这是一双深幽湛黑的眸子,眼瞳似鹰隼,锐利凛冽如深井,那一眼,好似能望到人灵魂深处。

    这人气场太强,哪怕只远远对视,也叫人望而生畏。

    迟溪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蒋聿成。

    其实她这些年也看过不少财经新闻,对他如今的身家地位都有所耳闻。只是,面对面再次看到这个人时,她还是有些恍然,有种时间错乱、光怪陆离的不真实感。

    时光如水,岁月如茶,再深刻的记忆都会在辗转蹉跎中被冲淡。何况是年少时的一个人?

    她有时候甚至怀疑,那只是年少时的一场梦。如今梦醒了,回归现实罢了。

    她攥紧了掌心,过一会儿,又像是释然般松开了,面上亦没什么表情,平静地回望着他。

    她早已不认识这个人。也许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知己,年少时一起逃过学、打过架……可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隔得太远了,她已经记不真切,甚至连他年少时的容貌都感觉模糊不清了。

    依稀记得,那时候的蒋聿成是个骄矜自负、冷漠又不失温柔的少年,和此刻这位高高在上的“蒋先生”没有任何重合的地方。

    她收回目光,灯光再次昏暗下来,脚步声在她耳边渐渐远去了。再看,早没了他的身影。

    拍卖会的气氛却再没之前热烈,过了好久才渐渐回温,依稀还听到耳旁有两位女士在窃窃私语:“他怎么会过来啊?吓死人了。”

    “瞧你这点儿胆子?你之前不是念叨着要钓他吗?真见了人,连气都不敢喘,真没出息。”

    两人说笑着走远了,声音渐渐模糊,如旧日的老电影,淹没在人潮里。

    迟溪默了会儿,起身离座。

    夜深了,路上行人寥寥,街对面有家珠宝店还亮着灯,玻璃房内散发出淡淡黄光,笼罩着石板路铺就的小巷。

    街边有几盏煤气灯,墙上贴满牛皮鲜,绿皮屋、霓虹灯、总掉叶子的法国梧桐……摩登又复古,散发着怀旧的气息,仿佛梦回上个世纪的老香港。

    迟溪吁一口气,顺了下发丝,略微后仰靠到身后的站牌上。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像风干的蛇蜕,擦过她的小腿,有些粗糙,她起了身鸡皮疙瘩。

    她觉得冷,已经等得没什么耐心,心里盘算着要把这个没有时间观念的新司机给开掉。

    一束雪亮的灯光从不远处打来,有些刺眼,她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

    再看过去,斜对面的珠宝店门口已经停了辆宾利慕尚,连号的牌照很醒目,如黑夜里的探照灯。

    车后座倚着一个正打电话的男人。

    隔得有点远,面容不太真切,只看到他薄薄的嘴唇开启又微阖,有一搭没一搭跟那边说着什么。

    只是,眼底的情绪太寡淡,与其说温柔,倒不如说是敷衍。

    门铃声响了,闻雪捧着一个金色的礼盒从珠宝店出来,眉梢眼角都染着喜色。

    一个西装笔挺、面容俊雅的年轻男人跟在她身边。

    到了车前,那个年轻人对车内人恭敬一躬。

    车窗降下半道。

    她踯躅了一下,笑着弯下腰,用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挨得很近地凑过去,跟车内的蒋聿成说了什么。

    他淡淡点头,扫了眼她手里的盒子,无甚表情地收回视线。

    车窗又徐徐升起,将女孩隔绝在了窗外。

    她似乎还要说点什么,嘴唇嗫嚅,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可目光一触及那双冷漠凉薄的眸子又缩了回来。

    到底是怵他,没敢再叨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车子缓缓驰离街道,很快没入昏茫的夜色里。

    好一副小情侣依依惜别的场景。只是,女方瞧着明显处于倒贴的下风。

    迟溪勾了下唇角,不作评价。

    来接她的车也到了,司机擦着满头的汗下来替她开车门。

    迟溪已经没这个耐心,先他一步拉开车后座的门跨进去。

    后半夜一直下雨,弄得她心情很烦躁。

    她索性泡了杯咖啡去露台上吹风。

    远处是深蓝色的海湾,海浪不时拍来,卷起停泊在岸边的游艇帆船,更远处是灯塔,闪烁的灯器确保着来往船只通航正常。

    “迟溪,你怎么还不睡啊?”迟嘉嘉趿拉着拖鞋从房间里出来。

    她头上绑着她的面膜头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衬得一张精致的小脸吹弹可破,玉雪可爱,瓷娃娃一样。

    迟嘉嘉大名迟星恒,寓意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一般耀眼永恒,是一个很简单的名字。

    不过迟溪很喜欢。

    其实,当初她刚刚得知怀孕时并没有打算留下她,去医院的第一句话就是打掉。

    和蒋聿成那次完全是意外,她也没打算跟他有什么后续发展。当时蒋家那样的情况,别说她不愿,就算她愿意,迟浦和也根本不会同意。

    而和迟浦和对着干的结果就是在公司被边缘化,到头来一无所有。

    张狂如迟中骏,哪怕在外横行霸道,也从来不敢忤逆迟浦和。在迟家,迟浦和就是绝对权威,和他作对没有任何好下常

    而他,对子女的关怀是建立在他们“听话”的基础上的。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婚姻只是筹码,是利益互换的条件。而她得以进入迟浦和的眼界,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她“识时务”,加上尚算可以的能力,可以为他创造价值。

    可就算如此,一旦她表现出可以动摇他、主宰公司的能力时,他马上就调了新人来顶替她的位置,把她调去另一个分公司,一切重头开始,美名其曰“多历练”,其实只是怕她在原公司根基太深发展自己的势力罢了。

    他不但防着她,也防着其余子女,任由他们斗得你死我活自己则作壁上观。

    他们可以厉害,但绝对不能越过他。

    原本打算刮掉这个孩子,主治医生却告诉她,她的子宫壁比一般人要薄,如果刮掉,有很大几率以后怀不上,问她以后是不是都不打算要孩子。如果是,那就刮掉,反之,希望她好好考虑一下。

    后来她还是决定留下她。

    “迟溪,你发什么呆呢?”迟嘉嘉摇晃她的胳膊。

    “没什么。”迟溪收回思绪,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在想明天给嘉嘉做什么好吃的。”

    “算了吧,你那个厨艺,我还不如吃阿姨做的呢1她满脸嫌弃。

    迟溪难得尴尬。做饭,确实是她的不二短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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